從物種博弈策略來看,教改是一場災難嗎?
【編者按】在數學模型算不過來或者建立的不夠精確的時候,生物的生態模擬,在千萬年來給出了博弈的最佳策略答案,對這些策略的分析,可以理解我們很多的政策問題。很多時候物種的進化早已經把道路搞清楚了,不用摸著石頭過河就知道結果。
我們可以非常清楚的通過建立模型,通過模型的生態演化的模擬求解,知道我們的社會發展的規律,我們現在的拼娃、少生育等,都是可以通過生態策略進行解釋的,生態策略之下,要的是各種策略的平衡,而不是某種策略的失控導致生態惡化退化,最後是生態災難。
本文轉自微信公眾號“拼娃”,文章經億歐分析,供業內人士參考。
我們現在很多人教育孩子不惜血本,孩子的教育成為了全民焦慮,而社會的生育慾望也出現大幅度的下滑,這些現象該怎麼解釋,怎麼做數學模型呢?看似是文科的問題,其實這個在國外是理科的問題,與物種的生態策略是一致的,是使用數理方法進行研究的。
在生物的發展過程當中,通過物種博弈的不斷優化,具體的模型模式都出來了,這個應當是生物學和數學模型的結合,只不過我們生物學領域數學好的人太少而已,西方在這些層面,研究的遠遠比我們透徹,對我們的社會現象的認識,也比我們深刻, 他們的文科與我們的文科不一樣,是與自然和數學緊密結合的。我們的教改,在生態策略模擬下,就是生態災難,已經解釋和揭示了我們政策當中的很多問題。
生態策略(ecological strategy)是生物在進化過程中形成的對付環境的策略。這裡的環境不僅是物理環境,而且還包括同種和異種的其它生物。因此生態策略也就是生物在廣義的生態環境中形成的進化策略。近代研究進化論的一些學者常假定自然選擇是一個最優化過程,認為現存物種在各種可能的適應方式中的最佳選擇,因此常採用工程學家和經濟學家提出的最優化理論來研究生物進化。
實際上這樣的理論現在也應用於我們的人類社會和商業活動分析。在計算機模擬近似有缺陷的時候,還可以使用細菌等進行物種繁衍競爭的模擬來分析各種博弈過程。其實人類社會,人類撫育子女繁衍,都是有生物和基因的一面的,裡面具有深刻的數學原理,體現著數學博弈論的邏輯關係,這是互相促進的兩個層面。
生物與數學模型的結合,數學算不了的事情,可以生物來模擬。比如:阿米巴菌,它是一種黏液菌,可引起人類的相關疾病,起先是作為醫療需要而研究它的。但近些年研究發現,阿米巴菌的捕食網路居然和日本的鐵路網驚人的相似。有些路線甚至更有效率。城市交通系統如何設計,現在的計算機和人工智慧演算法,還要經過長時間的摸索修正,而這個阿米巴菌一天多就完成了,城市交通系統的計算模擬,阿米巴菌的“設計”能力,比我們現在的系統高明和迅速,所以交通路徑離散菌落演算法誕生了。多變數的生態系統,也是一樣最好的模擬工具,其中生物的生態策略進行觀察研究,可以得到我們很多模型的最優解,比計算機快。而最近大熱的量子計算,其實也是利用粒子的量子特性進行計算模擬的,對應的這個可以叫做生物計算了。所以今天我們也可以用這個生態學的結論,來解釋我們的教育和社會問題。
生物在自然環境當中可利用的能量資源是有限的,如果把有限的能量用於保護幼體的存活,則必然難以同時提高生育力。這涉及進化過程中的能量分配問題,對我們人類社會也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在自然選擇中,動物總是面臨著兩種相反的、可供選擇的進化策略:一種是低生育力,但親體有完善的照顧和培育幼體的行為;另一種是高生育力,卻缺乏親體照顧行為。而我們的人類社會和商業活動,資源有限,有限的資源如何分配,也一直是困擾決策者的重大問題。在類似的生態進化博弈當中,社會的博弈,其實也給出了一個解,雖然這樣的解在非合作博弈之下可能是囚徒困境,可能是非最優解,但從生態博弈的角度去認識和分析,能夠讓我們理解很多的社會現象的由來。
首先我們介紹一下主要的生態策略知識背景:
1967年,R.H.麥克阿瑟和E.O.威爾遜推進了這個思想,首次按棲息環境和進化策略把生物分成r策略者和K策略者兩大類。
在此使用的r和K是與種群增長方程中的內稟增長率r和環境負載量K兩個引數具有同樣的含義。他們認為,地球表面環境是連續變化的,一個極端是氣候穩定、天災稀少的環境(如熱帶雨林),屬於生態上飽和的系統,動物密度很高,競爭激烈;另一個極端是氣候不穩定、天災頻繁的環境(如寒帶或乾旱地區),屬於生態上不飽和的系統,密度影響可忽略,缺乏競爭。
在前一類環境中,動物種群數量達到或接近環境負載量水平,即與種群邏輯斯諦增長模型的飽和密度K接近,因此這種環境對生物的作用可稱為K選擇。在後一類環境中,種群密度處於K值以下的增長段,因此種群常處於擴充套件增大過程,而呈現高增長率r,所以這種環境對生物的作用可稱為 r選擇。
在生物大類群間作策略比較,可以把昆蟲看作r策略者,而脊椎動物是K策略者。脊椎動物主要盛發期是侏羅紀、下白堊紀及始新世和漸新世,正是溫暖潮溼氣候穩定的地質期;相反,昆蟲的快速進化則是在二疊紀和三疊紀,當時的氣候條件被證明是非常多變的。在大類群之內,同樣可進行策略比較。
例如:鳥類中的鷲、鷹、信天翁等是典型的K策略者,它們的體型大,生育力低,對幼鳥有良好保護;而小型的山雀、虎皮鸚鵡等是典型的r策略者。由此可見,r策略者和K策略者是兩個進化方向不同的型別,其間有各種過渡,有的更接近於r策略者,有的更接近於K策略者;也就是說,從極端的r策略者到極端的K策略者之間有一個連續的譜。
近來r-K策略的概念已被廣泛地用於說明雜草、害蟲和擬寄生物等的進化策略。在農業生態系統中,人類種植農田並進行施肥和噴藥等經營活動,雜草或害蟲要生存其中,就必須具有較高的生殖潛能和擴散能力。因此,雜草和害蟲(如狗尾草、馬唐、飛蓬和豚草等雜草,以及褐飛蝨、黏蟲、螟蟲等害蟲),一般都是r策略者。飛蝗可被視為具有兩種策略交替的特殊型別:群居相是r策略的,散居相是K策略的。蚜蟲的有翅和無翅世代交替也是這樣。至於選擇擬寄生物作為防治害蟲的天敵,同樣要考慮r或K策略者對天敵的不同反應。
r和K兩類生態策略,在進化過程中各有其優缺點。K策略者的種群接近K值但不超過,因為超過K值有導致生境退化的可能。生育力低則要求有高存活率,這才能保證種族的延續,因此K策略者防禦和保護幼代的能力較強。由於有親代照顧培育,K策略者通常壽命較長,個體較大,這些特徵可保證K 策略者在激烈的生存競爭中取得勝利。但是,當K策略者種群在過度死亡或激烈動亂之後,回到平衡水平的能力是有限的。如果種群確實很小,還有可能滅絕。大熊貓、虎、豹等珍貴稀有動物就屬此類。因此K策略者的資源保護比r策略者更困難、更重要。
相反,r策略者的密度是經常激烈變動的,常常突然暴增或猛烈下降。因為r≌lnR0/T(其中R0為淨生殖率;T為平均世代時間),所以高r值是通過提高生殖率和縮短世代時間達到的。但其死亡率很高,防禦和競爭能力不強。高 r值必然導致種群的不穩定性。但種群不穩定並不意味在進化中必然不利,其數量很低時r策略者不象K策略者那樣易於滅絕,反可通過迅速增殖而恢復到較高水平。r策略者當種群密度很高時,可能大量消耗資源使生境破壞,但它們通常具有較大的擴散和遷徙能力,可以離開惡化了的生境,在別的地方建立新種群。所以,r策略者的個別種群雖然易於滅絕,但物種整體卻是富有恢復力的。如果說,K策略者在生存競爭中是以“質”取勝,則r策略者可視為以“量”取勝,所以有的學者將r策略者稱為“機會主義者”,一遇良好機會就會出現大發生。r策略者的死亡率高,擴散力強以及它們需要不斷面臨新局面,這些特徵可能使它們成為物種形成的豐富源泉。
1977年,J.P.格里姆將植物的生長和生殖策略劃分為3類:競爭型、逆境耐受型和雜草型。
這3種類型是針對環境中的逆境(指營養缺乏及光照、氣溫不足等)和破壞(指動物取食、細菌致病或人類損害等)的程度而劃分的。因為有許多試驗證明,能在逆境(如嚴重乾旱)中生活良好的植物,不一定是優良的競爭者,因此可以把逆境耐受型和競爭型分別作為獨立的型。如果說雜草型與r策略者相當,則逆境耐受型就可與K策略者相比(因為環境破壞程度低、種群相對較大),但還要增加一個維度來描述競爭型。競爭型策略出現在逆境和破壞程度都很低的環境,植物生產量高,種群波動小。有的學者把此種策略稱為α策略。α策略的命名是根據 A.J.洛特卡-V.沃爾泰拉二人的競爭數學模型中的競爭係數α而起的。植物中的異株克生現象和動物間通過干擾作用阻止競爭對手利用有限資源等現象,都是α策略的例子。
把上述的生態策略進行總結,我們就可以理解現在出現的拼娃、教育矛盾、生育意願減低等各種現象的背景了。因為這些策略該怎麼博弈,數學上已經在簡化模型中求出最優對策,可能計算量難以應付,但在生物多樣性生態之下,生物的模擬把這些對策博弈,展現得淋漓盡致。感興趣的朋友可以搜尋相關論文,這裡我們只不過用現有的結論,給大家做一些具體的分析。
人類就是明顯的K策略者,養育一個孩子,孩子性成熟的時間和依賴父母的時間,都比動物長的多,這樣的背景下人類的競爭能力也是超級的,在一個穩定的社會,K策略就是在個體上對r策略有優勢,而r策略則在群體上具有優勢。平時人類社會是K個體壓r個體,但到歷史上的改朝換代,就是r策略的群體對K群體集體的逆襲,然後原來的K群體消失,在r群體內再度衍生出新的K策略個體。這裡的個體強勢和群體強勢是分離的。就如老虎與兔子,個體肯定是K策略的老虎強勢,但群體卻是r策略的兔子強勢。兔子比老虎更是強勢物種。
中國人歷史上是社會動盪的,所以是以r生存策略為主的,而現在的中東一些國家和宗教,也是r生存策略。在這樣的策略之下,人們熱衷於多生孩子以應對未來的風險,所以生育的慾望是非常積極的。他們的不斷生育,就是給K策略的社會帶來巨大的壓力,現在的難民移民問題,也與難民移民採取的是r策略,與其要進入的社會早已經是K策略的社會產生的衝突,這個衝突在生態競爭模型可以看的非常清楚。
現在我們的社會越來越安定,也就是整個社會從有利於r策略的生態環境,變成了有利於K策略的生態換進了。這個轉變才是整個世界生育降低的根本原因,因為世界的競爭飽和,向上晉升的通道越來越狹窄,物質供給的發達讓每一個個體都對後代的養育提供了更多的支援,也就是孩子的教育醫療等花費劇增,人們花費在子女撫養教育上的成本劇增。這個成本的上升,不是政府簡單可以補貼的起的。在補貼之外,為了子女更大的競爭力,K策略還是要傾其所有的進行投入的。因此西方中產的拼娃課外班,也是眾多的,不要只看底層r策略的快樂雞湯。所以在西方的社會,也是不管你怎麼補貼,人們的生育意願就是在不斷的下降的,這個趨勢是生態決定的,不改變生態是扭轉不了的。因此這個與保護珍稀物種是一樣的,生態環境才是關鍵,尤其是K策略,這個影響更大,種群更難以恢復。
我們小時候,所經歷的是r策略的社會,大家都有很多的孩子,但孩子是散養的,大家是生育很多,但每一個孩子投入很少,與中東的難民群體是一樣的。背景就是社會的動盪,有很大的生存風險同時也有很多的上升機會。我們中國人最初移民美國等西方世界,也是r策略在奮鬥的,但到了華裔二代和新移民,則變成了K策略了,老一代的r策略已經不適應中國現有的社會。而現在中國的社會,在中國崛起
我們的計劃生育,講求優生優育,又人為的鼓勵你加大後代的撫養成本,讓K策略成為了社會共識,同時還政策性的讓你必須執行K策略,而整個社會環境,隨著改革開放經濟發展,中國崛起了,社會的生態環境也更有利於K策略。
這個時候你想要人們多生育,同時減負養娃,對每一個孩子少投入,變成r策略的人群,已經灰常困難了,因為在社會競爭下,K策略的個體明顯比r策略的個體更有優勢,誰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失敗。因此很多刻舟求劍的雞湯和自身經驗,都要再想想了。在自己r策略環境成長大的,現在社會到了K策略環境了,你還使用小時候的感覺是經驗麼?
現在中國的計劃生育變成了少子化社會,也就是社會整體進入了K策略者的社會,導致的結果就是原來社會的r策略者消失,社會底層也不是r策略者了,因為只讓生育一個孩子政策強行改變了原有的生態環境,只能採取K策略。這些人變成K策略以後,原來的教育資源肯定變得稀缺,原來不夠飽和的必然變成過飽和,一定是造成生態災難的,現在教育矛盾的尖銳化,就是這樣的生態災難的體現。而西方發達國家的底層都有相當的r策略群體,所以西方的r策略群體在西方的教育雞湯下可以很快樂。而中國現在暴富的一群,本不該成為r策略的人群採取r策略,則社會的矛盾就是巨大的,一群家長撫育不投入的富二代官二代,他們喝雞湯釋放出來人性惡的一面,是巨大的社會問題,這裡對下一代的投入,不能簡單化的以錢來衡量,更多的是要家長花費時間的,現在富二代官二代的撫養教育,恰恰可能是父母花費時間最少的人群之一。
中國自古是r策略的社會,多子多福鼓勵生育,也生育意願強烈。但對於中國的高階的人群,卻是K生存策略,主要體現就是對子女的教育投入極為重視。原因就是沒有節育措施同時是一夫多妾制。普通人是多生,妾多生,都是r策略,但嫡子是要即位或者當族長的,是K策略。這樣的配合,達到社會的最高效率。
我們的科研狗等群體,就是K策略的群體,主要是鼓勵子女教育的,K群體的競爭,就是依靠對子女後代的加大投入,增強子女後代的競爭力來實現的。與社會上的r策略的群體是不同的。因此我們的雞娃越來越雞血,拼娃的越來越多,就是社會人群,採取K策略變成了主流,尤其是隻有1-2個孩子,其實是沒有選擇的會採取K策略的,與以前7-8個孩子的社會,以及2-4個孩子的社會,都是不同的。
但中國的社會是多元化的,在原來的群體之上,確實是多出來了一個α策略的群體。科研狗是K群裡吃苦耐勞,很能夠在逆境當中進行生存,中國人的生存能力是特別強的,但競爭能力卻不強, 所以有說法是華裔在美國就是不如印度裔,他們有更強的競爭性,是α群體。這個群體的策略就是干擾對方利用有限的競爭資源的策略。 印度的獨立就是不合作運動,其實是印度的一群α策略的人,成功的干擾了殖民者K策略和低種姓及賤民的r策略取得了成功。中國的α策略的群體在教育領域,也是子女學業成績的競爭力不夠強,但掌控權力制定規則的能力強,乾的就是干擾K策略群裡成功競爭這樣的策略。
現在中國的拼娃激烈,其實中國的r策略人群還是喝著雞湯,個體上是沒有能力與K策略的個體進行競爭的,但我們出現了一群α策略者,他們的策略就是干擾K策略者取得和利用有限的資源。這些被幹擾的,恰恰是中國最需要的英才的成長體系,α策略主要就是針對K策略培養出來的英才的。
而K策略培養英才的投入極大,每一個頂尖個體的損失埋沒,都是對群體發展的重大影響。我們的教育資源本來有限,本來K策略的科研狗佔優,現在α策略來了,就是不讓你K策略的去學習。 嚴禁超綱,嚴查奧數,禁止和限制考試,限制競賽和評優,限制排名降低區分度等,背後都是α策略的傑作,他們利用了r策略的群體,聯合起來對K策略的群體進行了打壓,取得了競爭優勢,α策略者是最終的得利者,α策略的核心就是限制K策略的競爭,讓K策略的競爭優勢不能發揮。 把這個看清楚,就知道黃莊的禁學背後是什麼東西了。
現在世界的全球分工的,西方的貴族資本自己是K策略者,但他們希望體系內的其他國家是r策略者,而且涇渭分明。但r策略者的遷徙變更能力,不光是中東的難民問題,中國的崛起也是r策略遷徙政策的產物,不光華人各地開花,還有我們的山寨不要研發,都是r策略。世界是發達國家,意味著社會穩定,就是K策略的環境,世界是發展中國家,則國家社會變化大,是r策略環境,這裡還是生態的環境決定的。現在中國人均GDP等接近發達國家低端,有能力成為K策略者與之競爭了,他們則要變成α策略者干擾競爭者利用資源了,因此給中國教育輸出雞湯,也是他們的做法之一;特朗普的退群,也是做法之一,他們不要全球化了,就是要改變生態環境,而特朗普的貿易戰和之前對華的反傾銷,就是限制競爭干擾競爭對手的α策略。
在一個處於資源利用飽和的狀態,K策略者是非常有利於保持生態促進繁榮的,就如熱帶雨林的生態。 而α策略和r策略的結合限制競爭的結果,就是生態的退化,為何我們保護動物保護生態,要減少人為干預呢?因為人為的干預保護,不讓稀有動物被競爭消滅,就是一個α策略者出現了,對生態是破壞。 生物的博弈經過一萬年的演化,其實把這樣的結果給你試驗的非常清楚了。這對應於當今α策略群體搞的禁學限制競爭,通過干擾作用限制競爭對手利用有限的教育資源,結果就是大家的學習矮化,最後是中華文明的矮化,對應的就是生態的惡化,最後就是文明的崩塌。中國改朝換代的輪迴也是這樣的,王朝的末期各種固化限制競爭的α策略者,最後導致的就是改朝換代的生態崩塌,這樣的歷史迴圈,也可以在生態學上進行認識的。
我們反對過度競爭,反對競爭解決一切,生態上是需要有α策略者的,但它不能獨大。
需要的是各種策略的平衡,是r策略、K策略和α策略都可以有一個合理的位置的,也就是我們要給各種階層都留有通道,這個不是簡單的限制競爭,而是要合理分配資源,尤其是要因材施教,給能夠帶動社會發展的天才一個通道。人類的社會,為何不是計劃而是要市場,就是需要市場的博弈來自動的模擬,市場上有眾多的r策略者也有百年老店K策略者,也是交給一個生態體系來解決問題。如果你要搞計劃干預競爭,搞α策略限制競爭對手利用資源,如此α策略搞過頭了以後,最後就是整個社會的退化,這個我們的歷史經驗已經很清楚了,而我們的教改,又回到干預競爭的策略狀態,是改革還是復辟?
現在中國就是主流進入了K策略,但中國在教改等領域是α策略湧現並且佔優了,對整個中國的崛起,不是好事情。有識之士對α策略的限制干擾競爭的行為,應當是限制控制的,不是任由其氾濫。 看清了短期的生態策略博弈,這個策略相對於物種發展和社會而言,時間更像一個狀態下的橫斷面,還有另外兩類物種的進化發展策略是非常值得重視的, 這裡也介紹一下然後進行進一步的分析:
進化穩定策略(evolutionarily stable strategy,ESS): 指種群的大部分成員所採取某種策略,它一旦形成,任何舉止異常個體的策略都不能與之比擬。在環境的每次大變動之後,種群內可能出現一個短暫的不穩定期,但是一種ESS一旦確立,就會穩定下來,偏離ESS的行為就會被自然選擇所淘汰。
動物個體之間常常為各種資源(包括食物、棲息地、配偶等)競爭或合作,但競爭或合作不是雜亂無章的,而是按一定行為方式(即策略)進行的。在20世紀7O年代,生態學理論和博弈理論在各自領域中都獲得了迅速的發展,同時實驗經濟學作為一門學科也獲得了經濟學界的一致認同,這些條件為進化論與博弈論的結合提供了理論和現實基礎。生態學家梅納德·史密斯和普萊斯(1973)在總結以前理論的基礎上,提出進化博弈理論的基本均衡概念——進化穩定策略,該均衡概念的提出使得進化博弈理論的研究有了明確的方向,為進化博弈理論的進一步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突變奇蹟策略:與進化穩定策略對應的就是這個策略,通過突變產生壓倒性的優勢,創造你想不到的進化奇蹟。比如生物進化史上的寒武紀生命大爆發,也就是大約5億4200萬年前到5億3000萬年前,在地質學上被認為是寒武紀的開始時間,寒武紀地層在2000多萬年時間內突然出現門類眾多的無脊椎動物化石,而在早期更為古老的幾十億年的地層中,長期以來沒有找到其明顯的祖先化石的現象。同樣恐龍滅絕哺乳動物崛起也是突然之間的事情,以大的歷史相比較,進化是突然發生的,包括人類統治地球,實際也是幾萬年這麼很短的時間發生的,在地球生物歷史上可以說是一瞬間的事情。
這兩個博弈策略,才是物種發展演進的策略,對整個物種的群體競爭下生態發展進化是有影響的。我在10年前的論著當中就討論過這兩個博弈。對一個穩定發達的社會,就是進化穩定策略佔據主導的社會,但對不穩定的社會,則需要突變奇蹟來趕超,中國要崛起,打破西方的霸權,需要的是突變奇蹟,需要的是創新,需要有中國道路;而西方要維持霸權,需要的就是進化穩定策略,需要的就是你遵守他的“普世價值”所代表的規則,按照這個規則他們就不會被超越。
中國的歷史發展,能夠文明不斷演進保持世界的先進,在全球人類5000年的歷史上,不斷的延續而且一直是舞臺上的主角,就是這兩種策略的平衡統一。中國的禮教社會是一個進化穩定博弈策略的社會,是一個講求隱士文化的社會,槍打出頭鳥是這個社會的特徵;但中國是有突變奇蹟博弈的上升通道了,這個就是科舉、
科舉帶來的是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突變奇蹟,你讀書好,在中國的傳統社會,就是可以到處誇耀,不用隱藏的!讀書是可以笨鳥先飛的,而不是槍打出頭鳥的!科舉成功在中國傳統社會是極為高調的事情,披紅掛花遊街不說,狀元等三鼎甲,是唯一除了皇帝之外可以走御道出皇宮的人。這個保障人才的通道,也是社會精英採取K策略不斷讀書延續文化的內在動力。西方社會的票選也是一個選舉明星的突變奇蹟,不過裡面擲色子的因素顯然更大一些。
現在的教改,改變了中國社會演進的模式,也就是說讀書學習,學習優秀從披紅掛花全民崇拜神化的文曲星,也要被槍打出頭鳥了,也要當隱士了。瓊林鹿鳴需要錦衣夜行了,那麼我們的富二代官二代膏粱紈絝,則可以飆車斗富的狖軛鼯軒了。這樣的教改,打破了原有的生態平衡,限制競爭夾帶了α策略者的私利。這個教改的背後,是改變了中國千百年來的社會演進博弈規則的,對中華文化的傳承有根本性的影響,必須有一個深刻的研究,不能摸著石頭過河,而生物生態的演化模式,其實已經給出了答案,西方一些競爭勢力,在中國推行這樣的雞湯,改變中國文明演進的模式,背後就是遏制中華的再度崛起,要讓中華文明徹底衰落。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非常清楚的通過建立模型,通過模型的生態演化的模擬求解,知道我們的社會發展的規律,我們現在的拼娃、少生育等,都是可以通過生態策略進行解釋的,生態策略之下,要的是各種策略的平衡,而不是某種策略的失控導致生態惡化退化,最後是生態災難。這裡我們的各種教改改變的全社會博弈規則,打破了平衡,夾帶私利,使得各種策略的平衡被打破,帶來的則是整個文明的災難。這樣的災難,是可以用生態策略進行模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