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數咪蒙製造的十大話題:《致賤人》《“我靠援交買了房”》《嫖娼簡史》…
咪蒙是自媒體時代名副其實的“成功者”,也是一位爭議度極高的“話題製造者”。
文 | 鉛筆道記者 付豔翠
雖然咪蒙道歉並宣佈停更兩個月,但是人們對這次“寒門狀元之死”事件的譴責依然沒有停止。
人民日報官方微博先後兩次點評咪蒙“熱衷精神傳銷,操縱大眾情緒”,認為她的道歉信“避實就虛,避重就輕,暴露出一貫的擦邊球思維”。此外,江蘇網警也在微博中點名批評咪蒙,稱其“將愛國當做生意”。
毫無疑問,咪蒙是自媒體時代名副其實的“成功者”。
咪蒙擔任7家公司法定代表人,商業版圖包括文化、商業服務業、電影和影視錄音製作業等。其中,她旗下的微信公眾號平臺更是讓其賺得盆滿缽滿。2017年初,咪蒙還在接受媒體採訪時直言,咪蒙微信公眾號的890萬用戶、日活300萬的讀者,已經為她帶來了8位數的年收入。
但同時,咪蒙又是一位爭議度極高的“話題製造者”。
細數其此前釋出的文章,《致賤人:我憑什麼要幫你》《有趣,才是一輩子的春藥》《現在為什麼流行睡醜逼了?!》《“我靠援交買了房”》《嫖娼簡史》《我曾經想過,讓父母去死》等,都是因為其語言的簡單粗暴、觀點偏激、極端,而飽受各界爭議。
注:本文內容主要來自鉛筆道記者採訪和網路公開資訊,論據難免偏頗,不存在刻意誤導。
“成功”的自媒體創業者
1月29日,自媒體紅人咪蒙旗下微信公眾號“才華有限青年”的一篇《一個出身寒門的狀元之死》的文章在微信朋友圈刷屏。但第二天,由於文章內容出現時間錯亂等漏洞,被外界質疑該篇文章失實,咪蒙團隊通過虛假炒作來獲取流量,一時間成為眾矢之的。
2月1日,咪蒙團隊在微博上發表道歉信。稱針對咪蒙團隊在網上引發的負面影響,進行了認真深刻的反省,決定咪蒙微信公眾號停更2個月、咪蒙微博永久關停。
伴隨著爭議和咪蒙的道歉,這次“寒門狀元之死”事件的熱度一直沒有下降。咪蒙甚至被《人民日報》先後兩次點評其無節操刷流量,咪蒙發道歉信也是 避實就虛、暫避風頭。 此外,咪蒙 還被江蘇網警點微博名批評,稱咪蒙將愛國當做“生意”。
《人民日報》評價《一個出身寒門的狀元之死》造假痕跡明顯。
《人民日報》再評咪蒙,發道歉信也是避實就虛、暫避風頭。
網際網路資訊博主@科技MIX評價她:“其實你們誤會咪蒙了,並不是說愛國是一種生意,對她來說,一切都是生意。當愛國有市場的時候,她就愛國,恨國有市場的時候,她就恨國。她的目的就是熱度、粉絲粘性、博眼球。販賣焦慮、雞湯也都是技術手段而已。只是可憐了她的擁躉們,你以為找到了知音,其實那都是她精心編造的飼料。”
江蘇網警點名批評咪蒙。
毫無疑問,咪蒙是自媒體時代名副其實的成功者。據企查查顯示,咪蒙(原名:馬凌)擔任7家公司法定代表人,商業版圖更是囊括文化、商業服務業、電影和影視錄音製作業等。
咪蒙擔任7家公司法人(來源企查查)。
其中, 霍爾果斯爆炸糖影視傳媒有限公司旗下的 5 個微信公眾號平臺:咪蒙、非正常姐姐、好疼的咪蒙、才華有限青年、李粒粒LiLiLi 。這些微信大號的閱讀量動則10萬+ ,每個都 讓她 賺得盆滿缽滿。
2017年年初,咪蒙在接受GQ中國專訪時曾表示,咪蒙的頭條廣告報價68萬,欄目冠名(週末故事)30萬元,底部banner25萬元;二條軟文38萬元,底部banner15萬元。咪蒙還在接受媒體採訪時直言,咪蒙微信公眾號的890萬用戶、日活300萬的讀者,已經為她帶來了8位數的年收入。
2018年底,隨著使用者數的增加,咪蒙微信公眾號的廣告報價隨之提升。內容產業服務平臺“新榜”公佈的資料顯示,咪蒙微信頭條刊例價高達80萬,二條位置達40萬。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用“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來形容咪蒙再恰當不過。自2015年9月15日發第一篇文章,幾乎每篇文章都擁有10萬以上的閱讀量,到現在已擁有超千萬的粉絲群體,備受爭議的言論讓咪蒙成為成長最快的個人公眾號之一。
但同樣,也有不少人覺得,咪蒙的言論多是為了沖流量、找熱點,似乎三觀不重要、德行不重要,吸引眼球最重要。因為頗具爭議的言論和“侮辱性”字眼,咪蒙曾不止一次稿件被刪,又對公眾道歉,甚至微信公眾號被判“死亡”。
正如齊魯晚報此前評價:咪蒙,一個在公眾號上釋出200多篇文章的自媒體紅人,每篇文章閱讀量幾乎都在10萬以上,多家有影響力的品牌商家找她做廣告,卻因她語言簡單粗暴、觀點偏激、極端,飽受爭議。她的文章被稱為“毒雞湯”,澆灌著一眾粉絲的同時,也讓不少人產生質疑。
鉛筆道整理了10篇咪蒙因語言簡單粗暴、觀點偏激而飽受爭議的文章,相信會讓讀者們更深入地瞭解到咪蒙的“影響力”。
01.《致賤人:我憑什麼要幫你》
2015年12月12日,咪蒙釋出一篇《致賤人:我憑什麼要幫你》的文章,一舉奠定“辣雞湯教主”的毒舌基調。
這篇文章所要表達的觀點是:“‘舉手之勞’是謙虛,但不是一些人用來道德綁架的說辭。”
文章中有這樣的例子:一位創業者對咪蒙說,因為喜歡她,所以要她免費幫其寫篇軟文。在咪蒙因為“不好意思”看過對方提供的APP不符合條件,並拒絕時,對方卻直接憤怒,並訓斥咪蒙;有網友對咪蒙表示,不想花錢買書,所以要咪蒙給他傳整本電子書稿。但她還表示,咪蒙應該感謝他,因為別的作家的書,他連電子書稿都懶得看……
由於這篇文章所述情緒,其實是很多人都有過的生活經歷,從而引發了眾多讀者共鳴。文章中略顯鄙俗的字眼、粗口的不時出現,也被一些網友稱為“這樣很接地氣”。
據當時媒體報道,這篇文章在2小時裡,新增關注人數超過38000人。幾天內,文章閱讀量破350萬,吸粉近20萬。
14日,咪蒙將此文轉發到微博上,又引發了一輪輿論高潮。而在微博中,關於“致賤人:我憑什麼要幫你”的話題討論也一直穩居熱點熱搜榜前十。
不過,這種的表達方式同樣也有不少人不認同。
知乎網友山鬼謠表示:作為一個表達觀點的文字工作者,自身首先要理性思考。“是思考怎麼解決問題,而不是怎麼迎合大眾。”
02.《有趣,才是一輩子的春藥》
2016年7月7日晚,咪蒙發文《有趣,才是一輩子的春藥》再次被廣泛評論,最終被刪除。
咪蒙在文章中表達了這樣的價值觀,有趣才是判斷萬事萬物的最高標準。
咪蒙例舉自己寫公眾號、學插畫、跳街舞的例子,證明“我做一件事,只能是因為我喜歡”。以此推出的結論是,“在做事時,有趣比賺錢更重要”。
還用胡歌舉例,有些人是很好看,第一次見面就很驚豔。但接觸一段時間,卻發現他一點都不會聊天。來證明在找戀人方面,有趣比好看更重要。
通過非凡的寫作技巧和情緒調控能力,這篇文章再次在朋友圈刷屏。據當時媒體報道,稱這篇文章短短半天吸引315萬人閱讀,漲粉14萬。
次日,另一位自媒體“和菜頭”發表了一篇《有趣,是一輩子最後的春藥》的文章,認為有趣雖然美好,但代價高昂。
文章中例舉了“螞蟻和蚱蜢”的故事,大體意思是蚱蜢一個夏天只顧著有趣了,螞蟻卻成天勞作儲備糧食,結果冬天時人們再也找不到那個有趣的蚱蜢,但是螞蟻也並不開心,它一邊哀傷自己夏天辛苦落下的傷痛,一邊羨慕蚱蜢有趣的夏天,渾然無視一旁勞作了一整個夏天的成果----一大堆過冬的食物。作者以此來說明:有趣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有趣也不等於幸福。
這篇文章的閱讀數同樣達到了10萬+。而兩人對有趣的定義產生分歧,這場論戰在短時間內吸引了至少300萬人閱讀圍觀。
對此,知乎中心理諮詢師(精神分析取向)、反雞湯人士朱曉剛表示,以上諸篇文章,大都回避或混淆了一些基本的概念和邏輯,使得有關討論陷入似是而非、各說各話的境地,都有誤導之嫌。
03.《永遠愛國,永遠熱淚盈眶》
2016年7月13日,咪蒙釋出一篇題為《永遠愛國,永遠熱淚盈眶》的文章,本身是一個很好的題材,但這篇文章再次惹了“麻煩”。
文章從中國的美食、便利的生活、強大的安全保障等角度切入,表達著生活中的愛國情感,引出“做好自己,就是最好的愛國”, “ 人不愛國,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 的言論。
在7月16日,有媒體發文稱:“ 相比《永遠愛國,永遠熱淚盈眶》所表達的觀點,我更感興趣的是,咪蒙為什麼會寫這樣的文章,正如相比咪蒙 ‘ 永遠愛國 ’ ,我更感興趣的是,她為什麼忽然愛國。 ”
當時就有網友找出咪蒙對“愛國”話題的相關觀點予以批駁。就在這篇文章釋出前,她還曾在微博中 以反諷的語氣寫道: “ 除了貴國,哪裡還能看到奇蹟。所謂奇蹟,指的是2011 年,山東中山一個生產紅薯粉絲的黑作坊,為了粉絲賣相好看,添加了墨汁和工業石蠟的食品安全事件。”2013年,她還在微博稱,“愛一個人要像愛祖國 ” 的臺詞過於驚悚,並強調 “ 愛國不是單戀,是獸交 ” 。
2019年1月31日,江蘇網警“舊事重提”,釋出微博:“致@咪蒙——對你來說,愛國只是一場‘生意’”。
之後,咪蒙在微博釋出道歉信,稱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立刻發文道歉,並表示,微信公眾號將停更2個月,微博永久關閉。
但是,網友們並不買賬,認為咪蒙並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錯在哪,道歉信也十分敷衍官方。因為咪蒙微信公眾號被騰訊禁言了60天,並非其所說的“為反思主動懲罰自己停更2個月。”
04. 《現在為什麼流行睡醜逼了?!》
2016年7月18日,咪蒙公眾號發了一篇《現在為什麼流行睡醜逼了?!》的文章,文章中提到了高曉鬆、黃渤、王寶強、大張偉、張一山幾位男明星,並將這幾位名人統一貼上“醜逼”的標籤,質疑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想“睡”他們?
咪蒙的這篇文章中出現了各種極具侮辱性的詞,於是各位明星的粉絲和網友們終於爆發,展開了一場集體聲討咪蒙的大戰。
細讀文章會發現,咪蒙其實是試圖用這種極端的“措辭”來達到“吸睛”的目的,其實在文中也認為黃渤、大張偉、張一山等都是才華與人品兼備的。然而,因為她過分的語言表達方式,其文章推送之後引起了眾多網友不滿,“咪蒙”一詞一度登上微博熱搜榜前三名。不少人指責“醜逼”這個詞太過不尊重。
迫於壓力,咪蒙在後半夜發微博 “ 鄭重道歉 ” 。她說: “ 今天公號推送的文章中,寫到高曉鬆、大張偉、黃渤、張一山、王寶強五位老師,措辭不當,很不禮貌,非常自責,是我的錯!很對不起! ”
次日下午2點半左右,“咪蒙”公眾號中再次推送了一則致歉宣告,表示因為自己常常以醜逼自居,所以寫文章也過於放鬆,沒有分寸感。
“咪蒙”公眾號發表道歉宣告(圖片來自網路)。
05.《職場不相信眼淚,要哭回家哭》
2016年11月22日,咪蒙釋出了一篇題為《職場不相信眼淚,要哭回家哭》的文章同樣引發爭議。
文章講述一個實習生在廁所向父母哭訴自己工作上的不滿和受到的不公平對待,被正在上廁所的咪蒙聽到,並“請其喝茶”的故事。對於實習生抱怨的“每天下樓好幾趟幫老闆拿外賣”一事,咪蒙評價:“老闆時間值錢不應該幹這種雜事,實習生時間不值錢應該去,拿外賣是為你好。”
《職場不相信眼淚,要哭回家哭》部分內容。
此文也引起了很多老闆和職業經理人的共鳴,紛紛在朋友圈轉載。認同該篇文章,確實說出了職場人的心聲:
“老闆的時間就應該是最值錢的,不應該拿來做雜事”;
“不要渴望公司給你溫暖,給你工資本來就是溫暖”;
“公司付錢讓你工作,學校才是你交錢學習的地方”
……
但同樣,過分直白的表達方式,也讓這篇文章遭到不少網友的反駁。尤其是為老闆打工的職場人表示,員工來公司是想來實習、學習媒體寫作經驗的,老闆卻總是讓員工做一些雜事,只知道壓榨員工本身就是不對的。
《新京報評論》的媒體人張豐也曾在文章中評價:“職場不相信眼淚,也不會相信這種職場雞湯。要求實習生多做雜事,學會忍受,其實無非是為了節約成本。要知道,收快遞、打掃廁所,這是一個單獨的工種,應該有專門的後勤崗位來解決。以幫助年輕人成長為理由,讓他們打雜,其實是一種不誠實的做法。”
甚至一位自稱曾在“咪蒙”公司做過實習生的網友“皮皮”發表了一篇《可悲嗎?我曾在咪蒙那裡做過實習生!》的文章。講述其在咪蒙公司做實習生的遭遇,及對咪蒙本人的看法。“順便”又引申出咪蒙公司未給實習生髮放工資一事。
皮皮表示 , 做咪蒙的實習生,誠如她所言,得不到尊重,又累又受氣。而讓他真正決定離開咪蒙公司的原因: “ 是覺得被扭曲了,被同化成一個不人不鬼我最討厭的樣子。 ”
網友“皮皮”所述部分內容截圖。
皮皮還評價咪蒙,勢力、愛錢、貪慕虛榮、追逐名利。
網友“皮皮”所述部分內容截圖。
“皮皮”的這篇稿子發出後,咪蒙商務合作負責人表示,其為“有害的蛀蟲”,讓其“先看病再說話”。並特別強調,其公司自2015年來,未在北京招聘過實習生。
咪蒙商務合作負責人迴應截圖(圖片來自網路)。
迫於來自咪蒙方的壓力,實習生小皮主動刪除了文章,並在朋友圈發 文稱, 咪蒙方統一口徑稱沒有招過實習生,此前實習沒有證明也沒有合同,工資都沒有結 ,“料定我沒有足夠證據去證明,直接發律師函了” 。
“皮皮”朋友圈截圖(圖片來自網路)。
不過, 網友也發現, 咪蒙此前的很多篇文章都曾以“實習生”為例子,來講述故事。因此,咪蒙又被不少媒體和網友批評,並表示咪蒙方所說的不收實習生是在打臉。
06.《咪蒙:說來慚愧,我的助理月薪才5萬》
2017年3月16日,咪蒙的《咪蒙:說來慚愧,我的助理月薪才5萬》一文,不負眾望地成為了焦點。文章的主要內容就是談咪蒙的兩位助理——黃小汙和安迪,才剛畢業兩年就拿到了5萬的月薪。這個數字真的殺傷力極強,瞬間吸引了大量關注,並引來大量轉發。
她們到底憑什麼可以月薪5萬?文章表示,當初咪蒙公司倒閉,這兩姑娘死心塌地跟著咪蒙離開深圳去北漂。在這期間,她們和家人吵架、與男友分居、放棄去BAT的機會、拿著很低的工資,打拼到現在才月薪5萬。文章表示,很多人之所以能成功,就是選擇了那條更難走的路。
《咪蒙:說來慚愧,我的助理月薪才5萬》部分內容。
對此,知乎網友熊肖表示,文章已經是流程化的工藝製作的雞湯了,年輕人、選擇、事業單位、男朋友、BAT網際網路、惡客戶、深夜痛哭、壓力大、成功、獲獎,光是提到這些關鍵詞就可以從無數的網路雞湯裡拼湊出她想說什麼。
也有網友評價稱:“ 我們總要認清一個事實,各行各業都需要人才,如果你熱愛的行業並非能滿足5 萬月薪,卻給你充實性感的生活,你願意與否,實是一個選擇的問題。而我也相信,大有人選擇一份舒適而薪水稍遜的工作。 ”
07.《“我靠援交買了房”》
2017年3月,咪蒙發表了一篇《我靠援交買了房》再度刷屏。標題同樣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咪蒙風格,很多人表示看到“援交”“買房”等字眼毫不猶豫地點開讀完並分享了。
也有不少讀者表示這篇文章的價值觀扭曲,已經取消關注。有人認為:“文章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觀點,像這類低俗,偏激的毒雞湯,封號都不為過!”
《我靠援交買了房》文章部分內容(圖片來自網路)。
《我靠援交買了房》文章結尾內容(圖片來自網路)。
這篇文章釋出不久,就因為低俗內容被刪除,但其他公眾號繼續轉載。有媒體認為,從文章內容來看,不僅很多“色情”用詞,從結尾來看,作者雖然沒有肯定援交的行為,但整篇文章確實充滿了“奇葩”的觀點和案例。
08.《嫖娼簡史》
2017年6月6日晚,正值高考之際,咪蒙的一篇《嫖娼簡史》再次火了。這篇文章照例撐破了10萬+,卻沒撐過24小時就被刪了。
《嫖娼簡史》 講的是大學生的嫖娼事件,文章內不僅對大學生群體嫖娼 現象進行 誇大,裡面還包含有大量的汙言穢語和敏感性字眼,這深深刺痛了人們的神經。有人說咪蒙三觀不正,於他人和社會影響於不顧,損人利己。
有媒體評價稱;“作為媒體,就要做一個宣揚正能量,提供有價值、高認知、多幹貨的社會個體或媒體人。不能為了利益,而忘了社會公德心,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更不要心存僥倖,以為自己法力無邊。”
繼《嫖娼簡史》後,咪蒙一月後才再次更文。
《嫖娼簡史》因涉嫌低俗、性暗示或色情資訊被微信官方刪除,並且因此被禁言一個月。
09.《劉鑫江歌案: 法律可以制裁凶手,但誰來制裁人性?》
2017年11月12日, 咪蒙推送了一篇《劉鑫江歌案 : 法律可以制裁凶手,但誰來制裁人性? 》的評論性質的文章,不僅又是一篇 10 萬 + ,而且再次引起人們爭議。
《劉鑫江歌案: 法律可以制裁凶手,但誰來制裁人性?》部分內容。
文章中咪蒙稱這是她第一次支援網路暴力, 是因為看到了 江歌媽媽的無助 與 劉鑫的醜陋 、 冷漠,甚至 在文中繪聲繪色地 描述了慘絕人寰的案發經過,最後站出來呼籲大家 支援 江歌媽媽 提出的 判決陳世峰死刑 的請求。
一部分被帶動情緒的網友們甚至為咪蒙叫好。但 多家主流 媒體則認為,咪蒙在文章 中 主觀意識明顯,如稱:江歌被害之後,劉鑫和她全家內心 “ 沒有一絲愧疚 ”“ 沒有一次反思 ” 。視訊裡,劉鑫把江歌媽媽往自己身上攬,咪蒙稱其是 “ 想強行製造一個和解的畫面 ” 。文中還多次出現了 “ 混蛋 ”“ 人渣 ” 等侮辱性、情緒化的用詞。
在文章的最後,咪蒙號召大家簽名支援 判處 陳世峰死刑。並稱,聽說之前日本有先例,有人死刑請願人數多達 33 萬,法院就判了死刑。現在支援陳世峰死刑的人,已經有29 萬了。
對此,《新京報》發文表示 , 咪懞直接在自己影響力巨大的公號裡號召 “ 處死一個人 ” ,令人不寒而慄。 “ 法律可以制裁凶手,但誰來制裁人性 ? 這個問題或許可以這樣回答:除了上帝和法律,沒有人可以制裁人性。 ”
10.《我曾經想過,讓父母去死》
2019年1月21日晚,咪蒙發表了一篇名為《我曾經想過讓父母去死》為文章,“詛咒式”的題目招致了媒體、粉絲和普通網友的關注,僅僅14小時該篇文章就被主動刪除。
內容無限放大父母子女代溝並對立分化,顛覆價值觀的同時,這篇文章還是為了給某廣告商家做廣告。
在文章開始,咪蒙說,當她把“我曾經想過,讓父母去死”的黑暗想法發到群裡,沒想到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鳴。
《我曾經想過,讓父母去死》部分截圖(圖片來自網路)。
文中出現了很多引起人們共鳴的語句,比如:
“你年齡大,要讓著弟弟妹妹!”
“有啥好怕的,你咋這麼膽小?”
“你再這樣,我就不喜歡你了。”
“你成績這麼差,真給我丟人。”
……
咪蒙“人血饅頭+製造矛盾”的情緒化營銷方式,對其造成一定的輿論反噬。
有知乎心理學輕語晨曦網友表示:“她這篇文章太過激了。人血饅頭會害死人的,她的無知只會導致家庭關係越來越緊張,同時也會讓一些無知的少女走向不歸途。她只是站在兒女被受害人的角度,而沒有去客觀全面地看問題。”
知乎網友Katrina也表示:“本來是正常的事,非要上綱上線、歪曲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