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棲科技評論第73期：傳統產業的數字化轉型 破除“肌肉記憶” 擁抱變化與未知
【卷首語】
過去一週，分屬三類不同領域的人們，受到了來自同一原因引發的職業挑戰:
在德國，總理默克爾和她的政府同僚們，正在努力學習數字經濟時代的知識，隨著全球快速邁向數字經濟時代，德國和歐洲的步伐明顯落後於中美兩國，為了在數字經濟時代做一個稱職的德國總理，默克爾幾乎每個週日都在“補課”；
谷歌的資料中心運維工程師們是另一群感受到職業挑戰的人，同屬一家公司的DeepMind團隊，設計了可以管理資料中心冷卻系統的AI演算法，並且已經在多個數據中心取代了人類的工作，雖然人類員工仍然在履行“觀察監控”的職責，但誰都知道，被取代只是時間問題；
Dota 2比賽的職業選手是幸運的，在DOTA2 TI8國際邀請賽上，巴西戰隊和中國戰隊連扳兩局，遏制住了名為OpenAI Five的AI機器人戰隊的連勝勢頭，艱難地保住了遊戲競賽中人類的尊嚴，但誰也說不好，下一次他們是否還能這麼幸運。
在數字經濟時代，人們的職業正在受到挑戰，這不僅僅是AI取代人類員工那麼簡單，挑戰來自於對世界變化的未知：人們不僅很難理解世界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更無法準確地預測未來，甚至於就像《人類簡史》作者尤瓦爾?赫拉利在新作《21世紀的21課》中所說的：今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難以預測，因為一旦技術使我們能夠設計出身體、大腦和心靈，我們就再也不能確信任何東西。
那麼，我們應當如何應對？
尤瓦爾?赫拉利認為，最重要的是“培養適應變革的能力”，人們應當學會“應對變化、學習新的知識以及在不熟悉的環境中保持心態平衡”，從而做到真正擁抱未知，對未來的不確定性和不可知做到“一見如故”，他在書中寫到：“為了跟上2050年世界的變化，你需要的不僅是創新思想和產品，你首先需要的是一次又一次地改造自己（以平和心態接受變化甚至創造變化）。”
與傳統產業相比，網際網路行業更早地體會到了什麼是面對未知和擁抱變化，這甚至已經成為過去二十年網際網路行業的常態。在激烈競爭和未知世界的雙重作用下，網際網路企業創造出了屬於自身獨特的“小步快跑，不斷迭代”的個人工作和企業運作方式，網際網路企業同樣無法預料2050年的世界和科技會是什麼樣子，也無法獲知市場將會需要怎樣的技術和產品，但是正是在“絕不止步於熟悉的東西，對未知的事情一見如故”的心態下，如今網際網路企業在全球市值前十大公司中佔有半壁江山，科技巨頭更是坐擁7席。
傳統產業不可能在數字化浪潮中獨善其身。就像尤瓦爾?赫拉利所說，AI編寫軟體的能力正在超過人類，新的翻譯應用勢必將打敗所有高水平的翻譯人才，在數字經濟的發展下，面對未知和擁抱變化不是網際網路行業的專利，這是未來所有行業、所有公司的常態，是誰也無法逃開的翻天巨浪。
“肌肉記憶”是阻礙傳統產業面對未知和擁抱變化的絆腳石。在傳統產業中，企業組織內部存在著能量強大的“肌肉記憶”，或許是因為在技能、事業、身份和世界觀上投入了太多，“以至於不想重頭再來”；或許是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放棄了改變的心態”，更傾向於穩定的工作與生活；這種“肌肉記憶”阻礙著傳統產業的變革與重塑，既不學習數字經濟時代的新技術、新模式、新理念，也不願意從深層結構對業務戰略和組織結構進行數字化轉型。
因此，破除“肌肉記憶”是傳統產業面臨數字化浪潮、邁入數字經濟時代必須要完成的首要任務，正所謂“不破不立”，破除“肌肉記憶”，樹立“對未知的事情一見如故”的積極心態，並從業務戰略、組織結構上真正踐行數字化轉型,繼而從中獲益。
1、日本啟動飛行汽車計劃 波音空客等20多家公司加入
【新聞摘要】 據彭博社援引知情人士話稱，日本正在國家層面佈局飛行汽車產業，日本經濟產業省和交通省計劃今年起草一份路線圖並在8月底牽頭召開首次有關日本飛行汽車產業發展的月度會議。目前，網約車巨頭Uber、航空業巨頭波音及空中客車以及全日空、日本航空、大和航空等多家航空公司都已經加入了日本經濟產業省和交通省牽頭成立的飛行汽車研究機構中，力爭在未來10年內將飛行汽車引入日本商業市場中。日本經濟大臣世耕弘成在8月初曾表示，飛行汽車可以緩解城市交通擁堵，在災害發生時幫助偏遠島嶼或山區，還可以用於旅遊業。
【小云評論】飛行汽車遠比許多人想象的更接近現實，這種曾被認為只可能出現在科幻小說裡的交通工具，吸引了全球各地的初創企業進行研發，包括波音、空中客車、谷歌、Uber在內的航空業和科技業巨頭都投入巨資自研或支援相關專案。波音公司CEO Dennis Muilenburg在今年2月表態認為，飛行汽車以及飛行計程車在未來十年內就有可能投入運營，Uber公司則認為，自動飛行計程車會在5-10年內提供商業化服務。值得注意的是，為了解決飛行汽車同時需要汽車和飛行器駕駛經驗的難題，飛行汽車研究團隊無一例外將自動駕駛技術作為研究重點之一，飛行汽車成為人工智慧、自動駕駛技術新的應用領域之一。
2、黑客可能利用AI技術結合麥克風竊取使用者隱私
【新聞摘要】 在8月底舉行的Crypto 2018大會上， 一個由來自多家大學的安全專家組成的團隊，演示了一種全新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使用者隱私竊取技術：該團隊通過監聽使用者電腦的麥克風和手機顯示器發出的超聲波，再利用機器學習技術對收集到的數量驚人的資料進行分析，就可以竊取使用者顯示器上輸入的內容。此外，該團隊表示，同樣可以通過使用使用者智慧手機上的麥克風，收集和竊取使用者顯示器上輸入的資訊。不僅如此，該團隊測試了數十臺不同尺寸、不同型號的顯示器，幾乎涵蓋了2003年到2017年出產的幾乎所有主流顯示器，這些產品都未能逃過該研究團隊的“入侵”。
【小云評論】利用麥克風拾取顯示器上的超聲波訊號，然後竊取使用者剛剛輸入的資訊，這聽起來就像是天方夜譚，但在安全大會Crypto 2018上，這一切就真實發生了，這再一次提醒人們：在真實世界裡，安全問題無處不在，物理世界很多意想不到的資料來源，很可能成為數字世界安全的夢魘，想要保護數字世界，物理世界的安全同樣非常重要。但我們也應當認清，該研究團隊的研究不過是另一種型別的“PBX訊號入侵”（即通過識別電話按鍵撥號音進行入侵），機器學習技術是其與三十年前的黑客在手段上最大的不同，這促使人們在新一代安全威脅來襲時，進一步注重如何應對來自AI技術的安全挑戰。
3、谷歌智慧城市規劃受到多倫多市民質疑
【新聞摘要】 谷歌旗下的創新城市部門Sidewalk實驗室在8月中旬向多倫多市Quayside地區居民詳細介紹了針對這一老舊濱水地區進行智慧城市改造的計劃，包括使用有機菌絲體保溫材料等可持續獲得的有機、環境友好材料改造摩天大樓；使用屋頂和壁掛式太陽能組成的城市可再生能源發電裝置；以及利用附近地熱和湖泊資源的被動加熱/冷卻系統。但是當地居民對Sidewalk實驗室的智慧城市計劃表現冷淡，並且表達了不想參加這一實驗的看法。Sidewalk實驗室在2017年10月與加拿大和多倫多市政府達成合作協議，對老舊的Quayside地區進行智慧城市建設，此次與當地居民溝通的方案，已經對簽訂協議時的200多頁提案做了大幅刪減。
【小云評論】Sidewalk實驗室對Quayside地區的智慧城市改造曾經登上了2018年初的《麻省科技評論》全球十大突破性技術榜單，整體規劃具備良好的建築環境生態意識，意圖為此地居民建立一個可持續發展的、綠色生態友好的城市。但Sidewalk實驗室的這一方案受到居民冷落卻並不意外：首先，Sidewalk實驗室的規劃更像是把城市變成一座“生態公園”，對城市綠色生態的追求近乎苛刻，帶來了大量城市基礎設施的修繕重建；其次，正如亞里士多德所說：“人們來到城市是為了生活，人們居住在城市是為了生活得更快樂。”智慧城市的改造首先要考慮的是城市居民迫切、實際的需要，比如說實時治理交通、優化城市佈局以及提高城市安全水平。
4、以色列政府將不再使用微軟軟體
【新聞摘要】 據國外媒體報道，由於微軟軟體授權條款發生變化，以色列各級政府機構所使用的微軟各類桌面軟體的授權價格將增長一倍，這導致以色列政府將不會續簽與微軟就軟體授權的合同，前者將尋求包括雲端計算在內的多種方式解決合同終止後的軟體使用問題。此前根據以色列政府與微軟的框架協議，以色列政府每年支付1億謝克爾（約合2700萬美元），用於為各級政府機構採購Windows作業系統、辦公軟體和伺服器軟體，但是微軟近年來正試圖說服以色列政府從軟體授權模式轉向類似於租賃的訂閱模式，在長達一年的談判之後，以色列政府最終做出了上述決定。
【小云評論】以色列政府的這一舉動值得我國密切關注，從軟體授權模式向租賃訂閱模式的轉變，或是軟體價格的提升，都還只是此次事件的“表面現象”。從長期來看，軟體是數字經濟時代的核心競爭力之一，它是智慧手機、個人PC上的辦公軟體或個人作業系統，也是伺服器作業系統、資料庫、中介軟體等基礎軟體，但更包括應用於工業製造業、科學研究、工程設計、能源勘探等領域中的行業專業軟體，這些軟體聚焦服務於某個特定行業，是該行業發展的重要基礎和核心支撐，更是健全行業資訊化、提高行業數字化水平，實現行業智慧化發展的關鍵核心。一旦被“鎖喉”，受到影響的是整個數字經濟時代國家的競爭力和發展能力。
5、德媒：默克爾連續數週週日“補課”
【新聞摘要】 據德國媒體報道，在德國政府夏季放假前夕，德國總理默克爾連續數週週日到總理府“補課”，由數位網際網路和科技領域的專家，為其講解包括全球數字化程序、數字化技術、數字化時代人類生活以及新興數字化強國等課題。默克爾對數字化課題產生學習熱情與今年夏天訪問中國有關，在訪問期間，默克爾研究了中國數字化戰略，感到與中國相比，歐洲和德國幾乎成為了一座“漂亮的博物館”。因此，默克爾及德國政府決定，將人工智慧、數字化工作方式等作為德國發展的重點議題進行研究。
【小云評論】不止是默克爾，整個德國政府都在加速“補課”： 8月22日宣佈成立“數字化委員會”，召集全球數字化專家為德國政府提供諮詢服務，德國各部委及部長提出針對數字化課題的“授課”要求。德國政府已經感受到與中美相比，無論是在學術研究、科技創新、初創企業，還是在教育培訓、社會意識方面，德國需要加大投入才不至於進一步落後。在數字經濟時代，科技企業擁有豐富的數字化經驗和有力的數字化技術，正在將這些能力和資源通過城市大腦、農業大腦、工業大腦等落地方式實現產業賦能和科技普惠，加大對科技企業支援，支援科技企業與實體產業的互相促進與深入融合，可以持續提高一國的數字化競爭力。
6、86% 的返修率，Model 3 製造過程被曝“注水”
【新聞摘要】 在今年6月底，特斯拉Model 3實現了每週5000輛的“破天荒”產能，然而好景不長，據Business Insider報道，特斯拉內部檔案顯示，這一時期生產的5000輛Model 3中有4300輛需要返修，每輛車平均需要 37 分鐘的維修時間才能達到合格標準。一名匿名工人告訴Business Insider，特斯拉的人工安裝生產線上的所有工作都是手工完成的，而Model 3最主要的返修原因正是失敗的手工作業，其次是車輛內部的裝飾問題。特斯拉方面則表示，為了確保質量，會在車輛出廠前進行最細緻的檢查，把關質量問題。同時，生產線上配備了專用的檢測團隊在各車間跟蹤每輛車的質量，下了生產線的車輛還有額外的質量控制。
【小云評論】在汽車行業，下了生產線後不需要返修的車輛，也就是首次合格的車輛總數佔總生產量的比例稱為工廠生產線的直通率（First Pass Yield，FPY），按照直通率定義，特斯拉於6月最後一週生產的5000輛Model 3的直通率低至14%，而傳統優質車廠的直通率約在65%到80%之間。在推崇精益生產的豐田，直通率則可以高達90%。事實上，在過去二三十年，傳統車廠一直致力於通過改善生產製造的流程來提高直通率，擁有豐富的生產經驗和完善的生產製度，這非常值得所有希望進入汽車市場的科技公司尊重學習。正因如此，阿里巴巴選擇與頂尖車廠合作，共同推動智聯網汽車市場的發展：阿里雲總裁胡曉明在重慶雲棲大會宣佈，與福特公司的戰略合作取得階段性成果，在重慶生產的搭載基於AliOS的斑馬智行系統的新福特翼虎即將上市。
7、可同時控制兩個量子位元的矽晶片完成概念驗證
【新聞摘要】 英國布裡斯托爾大學量子工程技術實驗室 Xiaogang Qiang 領導的團隊在《自然光子學》雜誌上發表論文，描述了一種可完全程式設計的雙量子位元處理器的概念驗證，宣佈該團隊在光學系統中實現了通用的兩量子位元量子資訊處理。該研究團隊所做的這一晶片原型包含200多個光子元件和互補金氧半導體，可設計製造用於精密量子資訊實驗的矽晶片，提供100000種不同的可重複程式設計設定，操作準確率可達93%。
【小云評論】該團隊的發明攻克了量子計算髮展面臨的一個主要障礙，即在高精度地執行僅需單個量子位元的操作之上，如何增加第二個量子位元並實現量子糾纏，兩個量子位元會極大增加問題複雜度但卻是量子計算的關鍵步驟。量子計算的進展遠比此前預想的要快、要多。過去半年，谷歌、IBM、微軟、英特爾等公司都宣佈了在各自量子計算研究方向上取得的成果，特別是在對量子位元疊加、糾纏、測量和糾錯的優化控制上，對量子位元操控的數量和質量都處於飛速提升中。
8、谷歌成為區塊鏈領域第二大投資者
【新聞摘要】 據區塊鏈投資銀行NKB從資料分析公司CB Insight處獲得的一份區塊鏈領域大額投資的報告顯示，儘管谷歌母公司Alphabet否認會收購區塊鏈技術公司，但是該公司已經投資了包括數字禮品卡平臺Gyft、全球金融結算服務提供商Ripple、比特幣錢包軟體提供商Blockchain、數字貨幣交易平臺Buttercoin和國際支付提供商Veem在內的多家區塊鏈技術公司，緊隨全球第一大區塊鏈領域投資者日本金融巨頭SBI。與此同時，谷歌正在基於谷歌云為區塊鏈技術公司提供更好的服務，不久前，谷歌與Digital Asset合作，在谷歌雲上為區塊鏈技術開發人員提供全棧完整解決方案，簡化區塊鏈應用在谷歌雲上的部署、測試和釋出，幫助其快速開發基於區塊鏈的網際網路創新型業務。
【小云評論】包括NKB的高階顧問Miroslav Pikus在內的分析人士認為，谷歌除了支援區塊鏈技術公司的發展，自身對區塊鏈技術也有強烈的訴求，利用區塊鏈技術打擊廣告欺詐很可能是其目標之一：廣告欺詐是一個涉及數十億美元損失的全球化問題，是廣告商目前關注的主要問題，這讓線上廣告生態變得日益複雜和充滿灰度，區塊鏈技術則有可能讓線上廣告市場變得更加透明和可信。此外，谷歌成為區塊鏈領域第二大投資者的訊息，不僅顯露出這家科技巨頭對前沿科技密切關注和傾力投入，更展現了其對前沿科技的一貫態度：只要擁有對一項前沿科技的“正見”，就要堅持投入、持續支援，最終會在成熟期獲得遠超競爭對手的收益和市場份額。
9、DOTA2國際邀請賽 OpenAI機器人遭人類玩家碾壓
【新聞摘要】 在加拿大溫哥華舉行的DOTA2 TI8國際邀請賽上，由5種基於長期-短期記憶神經網路機器人組成的OpenAI Five團隊接連輸給巴西戰隊和中國戰隊，由於比賽採用三局兩勝制，OpenAI在輸給中國戰隊之後，已經結束了TI8之旅。此次OpenAI Five戰隊由OpenAI 聯合創始人兼 CTO 格雷格?布羅克曼帶到TI8的競賽場上，它們在首場與巴西戰隊的比賽期間表現出許多奇怪的行為，且未能顯示出與人類相同的長期全域性戰略，因此，即便在強化學習和對抗神經網路學習中耗費了128000個CPU核和256個NVIDIA P100 GPU，AI在比賽上仍然輸給了高水平的人類玩家。
【小云評論】從比賽的情況來看，OpenAI Five在即時反應上做得非常出色，但巨集觀層面的決策和戰略表現卻很糟糕，格雷格·布羅克曼對此表示，人類玩家非常難對付，他們雖然反應速度不如AI，但是人類既有即時反應能力，也有全域性策略，很顯然在這一點上AI仍然需要更多的訓練。不過，客觀來說，AI戰勝高水平人類玩家只是時間問題：在訓練過程中，每個AI選手每天可以通過強化學習框架獲得大約等同於人類玩家180年的經驗，而且對比賽資訊的掌握更快、更全面，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對人類戰略的學習，AI選手將可以輕鬆擊敗人類，就像AlphaGo對李世乭所做的那樣。不過，這並不值得擔憂，畢竟遊戲的樂趣在於過程和團隊，而不是機械取得勝利。
10、谷歌用AI接管其資料中心冷卻系統
【新聞摘要】 谷歌公司近日表示，該公司部分資料中心的冷卻系統已經交給DeepMind 設計的AI演算法來控制，該AI經過長期測試，可以在無人干預的條件下進行自主工作，可以很好地對冷卻系統做出調整，以達到降低功耗的目的。在實際使用中，該AI所提供的降低冷卻功耗的建議方案可以使資料中心功耗降低40%。在測試階段，DeepMind將谷歌資料中心收集的大量相關資訊輸入給AI，讓其自行進行學習並最終確定哪種冷卻配置能夠減少能源消耗。谷歌資料中心副總裁 Joe Kava 表示，該專案將節省數百萬美元的能源消耗，並幫助公司降低碳排放量。
【小云評論】AI由資料中心計算資源支撐，又轉而幫助降低資料中心製冷系統的功耗，形成了有趣的迴圈。但更為值得注意的是，谷歌在使用該AI時為其設定了許可權邊界：通過為新系統設定安全措施，防止 AI 對整個冷卻工作產生任何不利影響，同時，專職資料中心工作人員可以隨時觀察系統的執行情況，及時瞭解 AI 對系統做出的調整指令，並在認為 AI 做出了不當的舉措時進行人為干預。在AI接管資料中心冷卻系統功耗管理的過程中，谷歌的做法是“人機混合”的最佳例證。